中国扶贫基金会30年扶贫群众3342万人次
30年前,带着对贫困群众脱贫的使命感,中国扶贫基金会成立,撒下“播善减贫”的种子。30年春华秋实,基金会已成长为中国扶贫公益领域规模最大、最具影响力的公益组织之一,累计筹措善款58.52亿元,受益贫困群众达3342万人次。
6∶4
基金会大额捐赠和公众捐赠额度比例由过去的8∶2左右变成6∶4,公众捐赠资金逐年增加
425万
顶梁柱保险项目为防范因病致贫、因病返贫再加一道保险,为425万人次提供保障
扶贫扶到根上
61岁的蔡景兰,曾是河北省涞水县三坡镇南峪村的贫困户,如今是村里精品民宿——“麻麻花的山坡”的一名管家。现在的她“不出家门口,三薪挣到手”:去年管家收入近4万元,此外还有一份房租和分红收入。“现在,全村老百姓都吃上了‘旅游饭’,村里的土鸡蛋卖20元一斤还供不应求,我们不仅脱了贫,还要致富呢!”灿烂的笑容写在蔡景兰的脸上。
南峪村背靠野三坡国家森林公园、百里峡景区等多棵“大树”,可2014年全村贫困发生率还高达67.7%。
2016年,中国扶贫基金会在村里打造美丽乡村示范工程,盘活闲置的农房、土地等资源,创办民宿,成立合作社搭建经营平台,带动贫困户就业和农副产品销售。南峪村的面貌随之脱胎换骨,扶贫基金会也找到了让扶贫项目更见效的可行方法,“南峪村模式”被快速复制。
“我们早期的扶贫项目过多考虑受益面,以分散投入的输血式帮扶为主,单个项目就像豆子倒入漏斗,总也填不满。”中国扶贫基金会副理事长刘文奎说,后来基金会调整思路,开始在特定区域一次性集中投入资源,整体推动村庄发展。
2004年开始,扶贫基金会在四川大凉山几个贫困村庄探索整村脱贫模式,每个村建设了多个项目。可3年项目实施完成后,群众的发展能力并没有被带动起来,专家一撤出,很多项目就无法继续。
“经过多年探索改进,甘达村扶贫项目的‘漏斗’终于堵上了。”刘文奎回忆,2010年玉树地震后,基金会帮助玉树县结古镇甘达村成立合作社,建起了一支运输车队,并十分注重给贫困群众“赋能”。运输队很快就挣回了买车的钱,灾后重建结束后,合作社又把一些大卡车换成大客车,跑起了长途客运。车队还带活了批发市场,带火了甘达牌的酸奶和糌粑。“直到现在车队和批发市场都还在健康运行,村民每年都有分红。”
从失败到成功,中国扶贫基金会不断总结经验教训。“因地制宜,以市场为导向找到合适的产业,建立稳定的组织形式带动贫困群众参与,贫困村庄才能慢慢具备可持续发展的能力。”刘文奎说。
帮扶帮到点上
“感谢大家,为我们家解决了这么大的困难。”陈登全说着,一个劲地往扶贫基金会工作人员的手里塞刚烤好的米饼。家住云南省镇雄县赤水源镇木瓜村的陈登全,患有股骨头坏死症,是扶贫基金会的顶梁柱保险项目,让他动了手术换了股骨。
“顶梁柱保险项目对贫困患者住院费用中的自付部分给予补充报销,在国家现行医疗保险政策的基础上,为防范因病致贫、因病返贫再加一道保险。”项目负责人介绍,截至去年底,项目共为425万人次提供了保障。
要干就沉到底,破解政策最后一公里难题。瞄准这个目标,扶贫基金会持续发力。
教育扶贫对阻断贫困代际传递意义重大。云南省怒江傈僳族自治州泸水市的高山峡谷里,散布着153所学校,儿童营养不良问题突出。扶贫基金会的“爱加餐”项目向深度贫困地区倾斜,落地泸水。一份份蛋奶营养加餐,让孩子吃饱吃好,52个爱心厨房,一举解决偏远小学食堂供餐困难。项目实施10年来,累计受益学生近百万人次。
留守儿童问题是贫困地区家庭之痛。如何让留守儿童有人护,有人帮?
扶贫基金会推出“童伴妈妈”项目,帮助贫困村聘请一位全职的儿童守护专员,打造童伴之家,开展各种服务活动,建立村级留守儿童监护网络。
江西省乐安县南边村近200名留守儿童有同一个“童伴妈妈”——袁小琴。去年中秋节,袁小琴给每个孩子录制了一段视频,发给在外打拼的父母,孩子开心,家长放心。目前,童伴妈妈项目受益留守儿童达19万余名。
“瞄准痛点和难点发力,在社会力量参与扶贫方面,中国扶贫基金会始终走在前面,他们的很多项目对政府主导的脱贫攻坚工作形成了强有力的补充。”华中师范大学减贫与发展研究院院长陆汉文这样评价。
创新创到势上
最近,缅甸仰光莱达亚区第三小学学生宁懵随伊背上了新书包,她逢人就夸赞:“爱心包裹里面的文具真实用。”
中国观察